是阿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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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渡无人舟自横│20h】余生只有你

 @也 

●端午活动文
●大概是篇小刀刀?
●结尾大概是HE,,,吧
●ooc是肯定会有的,连我自己多看几遍都觉得怎么这么ooc呢?

--我同他最默契

  我记得他所有怪癖
  我真的会害怕与他分离
--改自歌词《真相是真》


‘‘哦,行,加班是吧?没问题。’’


--为什么我端午节大清早地还要被叫出来加班啊?


这是骆闻舟在挂掉电话之后唯一剩下的想法。“怎么了?加班?”费渡从床上撑起半边身子问道。“嗯,”骆闻舟顿了顿又说,“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儿!”他边说边从床上爬下来,把衣服套上。费渡半眯着眼睛看着骆闻舟快速的把衬衣扣子一颗一颗认真扣好,遮盖住背上的红红的划痕,颈子上的吻痕,遮住昨晚的疯狂。


“有人给公安局打电话,说比赛的龙舟上绑了个炸弹,等龙舟比赛开始的信号一起,就引爆。”骆闻舟给费渡解释。费渡无所谓地勾了勾唇角,“我又不在意这些,要去赶紧去,免得晚了又说我耽误了你。”骆闻舟看着费渡的样子,小声说道:“真是个费事儿。”走过去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印上一吻,“宝贝儿,乖乖在家待着,等我回来。”说完就拿上挂在门旁边的帽子打开门走了。费渡刚在卧室里听见他关门的声音就起了床。“乖乖待着?呵。”费渡轻笑一声,收拾好,拿着钥匙就出了门,前后不过半个小时。


费渡穿的也是衬衣,一如既往地没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领口大开着,一点都不介意被人看到昨晚骆闻舟留下的吻痕。


骆闻舟出了门后,先去了趟局里。


“孩儿们,走吧~加班去!”


“父皇,你说实话,你到底心里有没有我们,大家都到了,就等你一个。”


“去你的,都瞎说些什么大实话呢?”骆闻舟笑骂道。他又签了到,这和大家一起去了赛龙舟的河边。比赛要傍晚才开始,但是这时的河边和大坝上仍然有很多人,都是为了能够提前观赏一下要比赛的龙舟的风采。验证消息的可信度和万一消息可信要拆卸炸弹当然不关他们的事,他们的任务是在验证消息可信后疏散人群以及注意现场可疑人员并尽力将其带回公安局。


本来以为会是某个市民的恶作剧,结果当真在现场扫描到了可疑的信号,只不过没有在龙舟上,而是在别的地方。而最恐怖的事情是,他们只是在现场发现了疑似遥控炸弹的信号,但是定不了位。他们已经耗了一个上午了,只能确定如果有炸弹,那么应该在某栋大楼上,但是在那周围及沿途的大楼有十几栋,要一栋一栋地排查过去已经来不及了。“骆队,是不是要请示一下局长,需不需要疏散群众?”“嗯,我去给他打个电话。”他转身对着河面摸出手机,电话刚刚打出去,他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低头小声咒骂了一句。


“你说什么?”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接通了。


“没什么。”骆闻舟心里想着费渡的事,下意识地回答道。


“没什么你给我打电话,你小子故意消遣我呢?”电话那头仿佛被气笑了。


“哦,不是,那个,我们想请示一下需不需要疏散群众。”


“你们发现了什么?”语气变的严肃了起来。


“我们发现了一个疑似遥控炸弹的信号,但是我们现在没有找到炸弹,也没有找到信号源。”


“是遥控炸弹的可能性有多大?”

“几乎可以肯定。”

“那,你们有多大把握可以在炸弹引爆前找到,并拆卸它。”


“几乎没有。”


“嗯……”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暂时还不用,你们就尽量再找找吧。”


“好,那我随时跟您联系。”


“行。”骆闻舟挂掉电话,沿着刚刚费渡走的方向去找他。


他找到费渡的时候,费渡正靠在河边大坝的护栏上望着河中央发呆。他带着风骚的墨镜,脖子上的红痕依稀可见。


骆闻舟快步走过去,把手搭在费渡的肩上,费渡的身体紧绷了一秒后又放松下来了,转过身,取下墨镜,又是那副熟悉的笑容:“好巧啊,骆队,我们又见面了。”


“宝贝儿,你不想解释一下吗?嗯?”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就是在这里啊。”费渡笑得风流倜傥。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让你在家里乖乖等我?”


“你当我是骆一锅?更何况连骆一锅都不会听你的。”


骆闻舟被哽了一下,心里更不爽了,一脸委屈地望着费渡,费渡若无其事地转过头,继续望向河中央发呆,唇角却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


“说认真的,你怎么来了?”


“我有个富二代朋友,邀请我去那栋楼上看烟花。”费渡指了指沿途的某栋楼。


“邀请你?”骆队的一对剑眉紧紧的皱了起来(并觉得此事绝不简单,划掉)


“不只是我,可能全城有上半数的富二代都被邀请了。”


骆队刚有一点放心,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你那个朋友有没有说是什么时候开始?”


“晚上九点。怎么了?”费渡忽的想起了什么,“你怀疑所谓的‘烟花’是指……”


“嗯,完全有可能。”他想起了今天值班接到举报电话的郎乔对他说的话:“你注意一下,我感觉那个语气感觉有一点随意,像玩儿似的。”他看了看手表,“走,一块儿吃饭去。”


“去哪儿吃?”费渡一脸怀疑地看着骆闻舟。


“放心,不是食堂。”他看着费渡的样子,恨不得把他塞进怀里狠狠地揉一把。


“行吧。”费渡见骆闻舟没动,“走呗?”


“不对啊宝贝儿,”他突然反应过来,“人家晚上邀请你,你上午就过来了?”又想了想,“你该不会是想我了吧?”费渡难得的翻了个白眼,嘴角不自然地动了动。


吃饭的时候,骆闻舟告诉他们局长说的话以及自己的猜测,他们沉默了下来。“我觉得骆队的猜测有道理。”郎乔首先发声。“我也觉得。”肖海洋也附和道。大家都断断续续认同了骆队的猜想,“但是如果不是呢?如果就只是单纯的烟花表演呢?”肖海洋又质疑道。骆闻舟看向费渡,费渡说:“那群富二代我不是很熟,但是听别人说他们玩的比较大,但都不是很大,就是那种用钱就可以解决的。不过,这事儿,也不是不可能。”“没听说是什么节日吗?”骆闻舟问。“这个嘛……让我想想。”“行,你慢慢想,先吃饭,先吃饭。”他又对着郎乔他们说“吃完饭咱们去那栋楼十八层看得见的地方再去转两圈。”


吃完饭,他又给局里打了个电话,局长听他这么一说,表示:可以,暂时就不用疏散人群了。


下午六点,龙舟比赛开始了,现场没有出现任何状况,但是骆闻舟他们依旧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费渡走进大楼,坐电梯上了十八层去赴约。


“哟,费总来了。”有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呵,都被大少爷邀请了,怎么敢不来呢?”费渡轻笑一声,取下墨镜别在领口。他随手从服务生的托盘里拿了一杯红酒,走向了落地窗。


有人看见费总落单了,自然而然地就贴了上去:“费总好久不见啊。”“是好久了。”费渡微咪起眼睛,露出一抹狐狸般的笑容。那人像是被费总吓住了,尴尬的笑了两声就走开了。于是我们风骚的费总又可以安安静静地观赏十八楼的风景,顺便想一下帅气的骆队带人查到哪扇窗前了。


眼看就要到八点半了,骆闻舟还是没有联系他,他心里不由得有点不安。费渡感觉到了那一丝不安,嘲笑了一下自己突如其来的多愁善感。但是他还是借故去洗手间给骆闻舟发了条信息:你在哪?找到没?他等了两分钟,骆闻舟还是没有回复他。正当他打算放弃,走出洗手间的时候,他突然听见外面洗手台有人在聊那位大少爷。


“你说这大少爷怎么突然想起办个什么烟花会?”


“你忘了,今天是他妈的忌日,他那个妈最喜欢看烟花了。你别说,他妈长得挺好看的,管起公司来是一套一套的,以前对他也挺好,怎么就突然死了呢?真是可惜了。”


‘‘哦,我想起来了,我以前好像还听说他父亲是不管他的,只管自己花天酒地,招摇过市,都是他妈在管他。他妈……’’那两个人洗了手就出去了,费渡渐渐听不清他们的谈论声了。


他想起自己忘记什么了,他又打电话给骆闻舟,骆闻舟还是没有接。他慌了,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看了看时间,party马上就开始了。费渡走出洗手间。那位大少爷已经在台上拿起话筒了。在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这次聚会的原因后,又让大家稍安勿躁,说是烟花表演一定九点准时开始。没有人看见费渡趁着这个档口,把窗外的景色用手机拍了下来,传给了骆闻舟。


八点五十五分了,费渡低头看了看手机,骆闻舟还是没有回复他。舞台背后的屏幕上已经在开始倒数了。他压制住自己发抖的手指,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屏幕上表示只剩半分钟了,方圆百里的电都被大少爷断掉了,说是在黑夜中,才能好好地欣赏‘‘烟花’’。楼下的龙舟比赛早已结束,只剩下了很少的还未曾来得及回家的人现在陷入了黑暗带给他们的恐慌中。骆闻舟还是没有回复他。费渡只能把手搭在旁边的栏杆上才能够抑制内心的慌张。


嘭!!!窗外突然有一栋楼顶上炸开了,在黑暗之中,这巨大的声响,惊住了所有人。嘭!!!另一栋楼的高层也炸了。断断续续炸了五栋楼后,爆炸停止了。火光代替了路灯照亮了公路,也照亮了半边天。费渡好像在某一个爆炸的火光中看见了骆闻舟的身影。他自欺道:不可能的,不会的,拆卸炸弹是拆弹专家的事,他一定不会走近的,一定不会的。


在某个没有人的角落,那个大少爷望着窗外的火光,疯狂地,无声地笑着,向着天空呢喃:‘‘妈妈,你看见了吗?这场我承诺过却迟到了的烟火,它只为你而绽放。’’


就在他自我安慰的时候,有电话打进来了,显示的是‘‘A舟’’,是他自己对骆闻舟的备注。他跑出会场,接起电话,用颤抖的声音说了句:‘‘师兄?’’回答他的,不是熟悉的调侃,而是郎乔同样颤抖的声音:‘‘他在里面。'炸弹被绑在了一个小女孩的身上,骆闻舟在里面哄她,刚刚炸弹还没有来得及被拆掉,就爆炸了。’’


费渡懵了,手机差点从他的手上脱落。房间炸掉了,骆闻舟在里面,那骆闻舟……他轻轻的问‘‘你们现在在哪?’’‘‘在xx大楼下面,第一批人已经上楼了,我们现在准备上楼。嫂子你要来赶紧,我们等你。’’‘‘好。’’


费渡觉得这应该是他这辈子跑过的最快,也是最慢的一段路了。他心里抱着一丝希望,一丝骆闻舟给他的希望。骆闻舟给了他光明,现在又要消失了吗?费渡完全不敢想象,在已经习惯了光明过后,要怎么回到黑暗里去。他想起了自己当初和骆闻舟的拌嘴,故意惹骆闻舟生气,故意无视骆闻舟,也想起了骆闻舟给他买的游戏机,想起了骆闻舟悄悄地关注他的成绩单……突然失去了意识。


费渡突然惊醒, 发现那只是一场梦,他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哦,行,加班是吧?没问题。’’ 旁边是骆闻舟打电话的声音,‘‘怎么了?加班?’’他从床上撑起半边身子问道。“嗯,”骆闻舟顿了顿又说,“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儿!”他边说边从床上爬下来,把衣服套上。

费渡想了想,说道;“你,能不能请个假?我想和你一起在家里过端午节。”骆闻舟匪夷所思地看了费渡一眼,心想:这费事儿又在搞什么鬼?没回他的话。费渡眼看着骆闻舟就要出门了,赶在他开口前,自己先就先说了:“怎么?要我好好在家待着,哪儿也别去?”“小崽子真聪明!”说完骆闻舟就出门了,费渡想了想刚刚做的那个梦,过了五分钟,他也出门了,把门上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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